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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第 56 章 履行夫妻之間的義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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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第 56 章 履行夫妻之間的義務嗎

聽到這種請求, 江吟溪臉頰通紅,往後退了一步,“不、不用, 我現在沒有那種世俗的欲.望。”

顧臨野往前走了一步, 拉近他們之間的距離,“沒事啊, 慢慢就有感覺了。”

江吟溪往後退了兩步, 腿彎抵在了床沿。

因為往後退的動作慣性,江吟溪的身體控制不住地往後倒。

情急之下, 江吟溪條件反射地拽住前方唯一能抓住的東西,是顧臨野黑色T恤的衣領。

只聽“嘶啦”一聲。

黑色T恤變成了破布。

顧臨野也被江吟溪拽到了床上,摔在江吟溪身上。

醫院的床質量不太好, 整張床都震了震,發出不堪重負的咯吱響聲。

江吟溪感覺再用力一點,硬板床可能會直接塌了。幸好床沒有塌, 不然他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江江這麽迫不及待嗎?”

顧臨野劍眉微挑,戲謔地註視著江吟溪, “把我的衣服都撕爛了。”

江吟溪像是被燙到了,急忙扔掉了手裏的破布條。

他臉頰染上淺紅, 說話都結巴了,“這個牌子的衣服質量太差勁了,以後不要買了。”

“好啊,我聽男朋友的。”顧臨野單手撐在江吟溪的上方, 漆黑眼眸直視著江吟溪,眸光流露出侵略性。

江吟溪垂下眼睫, 偶然往下瞄了一眼。

黑色T恤被撕爛, 隱約露出裏面勁瘦緊實的腹肌, 肌肉線條流暢。

再往下,鼓起一大塊。

江吟溪臉紅地收回視線,不敢再看。

顧臨野低沈嗓音含著笑意,“江江,你都把我看光了,是不是應該禮尚往來。”

江吟溪睜大淺棕色眼眸,楞住:“禮尚往來是什麽意思?”

顧臨野指尖搭在江吟溪的襯衫紐扣,襯衫紐扣解開,露出一大片白晃晃的皮膚。

江吟溪頭皮發麻,連忙握住顧臨野的手腕,“你冷靜點,這可是醫院。”

顧臨野:“醫院怎麽了嗎?”

江吟溪臉頰浮現出紅暈,桃花眼泛著水光:“醫院這麽嚴肅的地方,不能做……”

顧臨野笑著追問:“做什麽?”

江吟溪臉頰溫度升.高,低聲訥訥,“做壞事。”

顧臨野嗓音低沈:“既然要追求刺.激,那不如貫徹到底。”

“這是我們租的私人房間。房門已經鎖好了,不會有人進來。”

“不要。”

江吟溪性格保守內斂,沒辦法接受這種行為。

他用手臂撐住身體,試圖想從床上坐起來逃跑。

可能是坐的太著急了,江吟溪的下頜意外撞到了顧臨野的下頜,疼痛感傳來。

下一秒。

他的唇,猝不及防碰到了顧臨野的唇。

感受到唇.瓣上的溫熱觸感,江吟溪急忙往後退,又重新摔回到了床上。

剛才撕爛顧臨野衣服的事情已經夠尷尬了。

現在更尷尬,江吟溪社死的甚至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江吟溪閉上眼睛,捂住發燙的臉頰,妄圖裝作鴕鳥逃避現實。

顧臨野冷峻眉骨染上笑意,慢條斯理地撩.逗獵物。

“江江剛才撕爛了我的衣服,現在又來主動吻我。”

“原來,江江這麽喜歡我。”

江吟溪耳垂泛紅,忍不住反駁:“我沒有,我不是故意的。”

“我坐起來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

顧臨野眉眼輪廓深邃,有理有據地分析:“不小心都能碰到,說明我們是命中註定的緣分,天造地設的一對。”

江吟溪快要扛不住了,水潤的桃花眼瞪了顧臨野一眼,“求求你別騷了。”

現在的顧臨野,像是求偶期的孔雀,四處開屏。

顧臨野忽然問:“如果是阿故對你提出幫你解決的請求,你是不是會直接答應?”

江吟溪抿住軟紅的唇,搖了搖頭,“不會的。”

前世,他們很少做這種事情。

因為他對於這方面不太熱衷。顧臨野向來會順從他的意願。

顧臨野喉結滾動,漆黑眸色變得危險,“江江,阿故對你做過這種事情嗎?”

江吟溪眼睫顫了顫,頓時沈默了。

前世,他們確實做過,做過不止一次。

沈默就是委婉的回答。

空氣安靜了幾秒。

“江江,你就這麽嫌棄我嗎?別人可以對你做這種事情,只有我不可以。”

顧臨野苦悶地嘆了口氣,俊朗的眉眼籠罩上黯然,像是被主人拋棄了的流浪狗。

顧臨野向來強勢恣意,偶然露出脆弱的一面,猝不及防戳到了江吟溪。

江吟溪桃花眼清淩淩,認真說:“我沒有嫌棄你。”

顧臨野和阿故本來就是同一個人,談何嫌棄。

如果他對顧臨野坦白前世的事情,顧臨野會相信嘛,還是覺得他是個瘋子。現在不是合適的時機,下次找個機會和顧臨野聊一聊吧。

顧臨野嗓音很輕,仿佛風一吹就散了,脆弱道:“不是嫌棄我,是討厭我嗎?”

江吟溪吃軟不吃硬,實在扛不住這種攻勢,“沒有討厭你,你別誤會。”

江吟溪無奈地嘆了口氣,破罐子破摔,“算了,隨便你吧。”

反正,他和顧臨野前世已經做過了這種事情。現在重新做一次,似乎也沒什麽。

不知不覺中,底線在一步步退讓。

半個小時後。

顧臨野註視著身下的少年,眸光中是瘋狂的愛意,和不加掩飾的占有欲。

少年臉頰酡紅,眼尾沾著水珠。

宛若熟.透了的水.蜜.桃,輕輕.舔一下,就會淌出靡麗的汁.液。

顧臨野俯身探過去,輕輕吻掉了少年眼角的淚珠。

明明是微鹹的淚水,他卻嘗到了清甜。

白皙的天鵝脖頸揚起弧度,江吟溪臉頰染上秾麗深紅,鎖骨周圍的皮膚氤.氳出淺粉。

江吟溪露出這麽漂亮的情.態都是因為他,這個認知令顧臨野感到心情愉悅。

身體的距離愈發貼近,心中病態的占有欲愈發瘋狂滋生。

一想到江吟溪心裏有更在意的人,那個該死的阿故。顧臨野腦海中控制不住浮現出陰暗的念頭。

想把江吟溪藏起來,和外界隔絕開,鎖到只有他一個人能看到的地方。

想在少年白皙纖細的手腕戴上金色鎖鏈,想在少年的腳踝紋上玫瑰刺青,玫瑰刻上他的名字。

他喜歡江吟溪。

卑劣又陰暗地喜歡著這個人。

渾身血液都在瘋狂叫.囂著濃烈的喜歡。

他害怕過於極端的喜歡會傷害到江吟溪,只能小心翼翼克制著。

顧臨野抱住懷裏的少年,眸光潤濕,“江江,我很乖,我都chi下去了。”

江吟溪心如擂鼓,心臟跳動的聲音陣陣敲擊著耳膜,已經聽不清顧臨野說的話。

顧臨野用臉頰輕輕蹭了蹭他的臉頰,嗓音溫柔繾綣:“我這麽乖,是不是應該獎勵我。”

江吟溪眼尾泛紅,慢半拍才反應過來,呆呆地問:“獎勵什麽?”

顧臨野漆黑眼眸浮現出迷戀,輕聲說:“獎勵我再chi一次。”

眼前炸開絢爛焰火。

清甜的滋味從心間流淌,化成甜膩的蜜糖。

江吟溪越陷越深,陷入了盛夏的綺麗夢境。

第二天。

大清早,江吟溪和顧臨野來到醫院辦理轉院手續。

為了更好地照顧甜甜,江吟溪和顧臨野商量了一下,還是給甜甜辦理了轉院手續。反正在哪個醫院都能輸液,還不如來劉美芳所在的醫院,這樣比較方便。

江吟溪眼睛上有兩個大黑眼圈,困得打了個哈欠,走路都有點發飄。

顧臨野懷裏抱著顧甜甜,走在醫院走廊。

江吟溪隔著很遠,看到了林雪柔。

林雪柔穿著白色雪紡裙,氣質清婉出挑。她站在醫院門口,正低頭看手機。

“媽。”

“哎,江江。”林雪柔擡起眼眸,看到江吟溪以後,連忙朝他們走過來。

“甜甜沒事吧?”

顧臨野懷裏抱著妹妹,摸了摸妹妹的小腦袋,“丈母娘您放心,甜甜沒事,今天早上顧甜甜吃了五個小籠包,喝了一碗八寶粥,忒能吃,比江江吃得還要多。”

“能吃是福,甜甜真可愛。”

林雪柔忍俊不禁,捏了捏顧甜甜的小臉蛋,“甜甜,可以來讓林阿姨抱抱嘛。”

顧甜甜乖巧地張開手臂,嘴甜道:“好耶!漂亮阿姨抱抱!”

林雪柔小心翼翼將孩子抱在懷裏,“對了,江江怎麽吃那麽少?”

江吟溪揉了揉眼睛,困得打了個哈欠,睡眼朦朧,“我昨天晚上沒睡好,沒胃口吃飯。”

林雪柔說話輕聲細語,很溫柔,“江江怎麽都有黑眼圈了。昨晚幾點睡的呀?”

江吟溪清了清嗓子,嗓音有點啞,“三點多才睡。”

昨晚,顧臨野就像瘋了一樣,拉著他搞到了三點多。還非要和他一起看小電影,說是這樣更快樂。

江吟溪從來沒有看過那種電影,一時好奇,忍不住答應了。

沒想到顧臨野給他看的是男男版本的。

顧臨野的說辭是,反正以後要實踐,先讓他看電影適應一下。

江吟溪現在想起來都臉紅害臊。

林雪柔溫柔叮囑:“江江以後早點睡覺,別熬夜。”

江吟溪耳廓染著薄紅,淡淡道:“媽,我知道了。”

林雪柔打量了江吟溪幾秒,疑惑地問:“江江,你怎麽換了身衣服?我記得你昨天穿的是淺藍色襯衫,今天怎麽換成白襯衫了?”

聽到林雪柔問起衣服的事情,江吟溪動作僵住。

沒想到林雪柔連這種細節都能註意到。

江吟溪低下頭不敢看林雪柔的眼睛,一時間說不出話。

顧臨野那個變.態,昨天晚上拿著他的襯衫聞了好久,還當著他的面,弄到了他的襯衫上面。襯衫臟了沒辦法穿,顧臨野今天早晨去外面給他買了套新的襯衫。

江吟溪清冷眉眼染上薄紅,實在不擅長說謊,“呃……因為……因為……”

林雪柔眉心微蹙,愈發疑惑:“你這孩子怎麽還臉紅了?”

顧臨野主動幫他解圍:“丈母娘,江江昨天抱甜甜去醫院的時候,不小心把衣服弄臟了。”

習慣了“丈母娘”這個稱呼,林雪柔已經懶得去糾正顧臨野。

“哦,原來是這樣。”

林雪柔拍了拍兒子的肩膀,“江江辛苦了。”

“你救了妹妹,做的很好,媽媽為你自豪。”

顧臨野附和道:“我也為江江感到自豪。”

江吟溪沒有顧臨野那麽厚臉皮。

他臉色愈發紅,轉移話題,“我們快走吧,劉姨在病房可能已經等急了。”

“確實等急了,唉,劉姨昨晚哭了一宿。”

林雪柔抱住懷裏的小女孩,“走吧,我們快去病房。”

來到病房。

江吟溪推開門,最先走進病房。

劉美芳坐在病床上翹首以盼,咳嗽了兩下,“你們終於來了。”

林雪柔走到病床旁邊,將懷裏的顧甜甜遞給劉美芳,“你看,甜甜回來了。”

親眼見到平安健康的女兒,劉美芳眼淚瞬間湧出來,骨瘦嶙峋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抱住女兒。

“閨女,快讓媽媽看看。”

劉美芳昨天一晚上都沒有睡著,盯著女兒在病房的照片看了又看,越看越傷心內疚,哭了整整一宿,眼睛哭得紅腫的快要睜不開。

親眼看到閨女沒有受傷,劉美芳終於放下心,心臟酸澀難忍,抱住閨女忍不住掉眼淚,“我可憐的閨女啊。”

顧甜甜迷茫地眨了眨眼睛,奶聲奶氣地問:“媽媽哭什麽呀。”

劉美芳蒼老的臉頰滿是淚水,嗓音哽咽,“媽媽想你了。”

顧甜甜紫葡.萄大眼睛浮現出疑惑,用奶乎乎的手背幫媽媽擦眼淚,“媽媽是受傷了嘛?每次我受傷的時候,就會疼得掉眼淚。”

顧甜甜嘟起嘴,輕輕呼氣,“媽媽不哭不哭。”

“甜甜吹吹,痛痛飛飛。”

聽到閨女的小奶音,劉美芳眼淚流的更兇。

看到長輩掉眼淚,江吟溪實在於心不忍。

江吟溪拿了張抽紙,輕輕幫劉美芳擦拭眼角的淚水,“劉阿姨,您擦一下眼淚。”

劉美芳擦了擦眼淚,勉強止住淚水,稍微冷靜下來一點。

“小江,謝謝你。”

“你不用客氣。”

江吟溪困得迷迷糊糊,又打了個哈欠:“我把甜甜當成了我的親妹妹,這是我應該做的。”

“警察說,顧大志那個殺千刀的打算把閨女賣到山裏,給村民當童養媳。”

劉美芳眼睛紅腫的快要睜不開,哽咽道:“甜甜才五歲啊,顧大志那個畜生怎麽忍心的。”

劉美芳抹著眼淚,費力地從病床上坐起身體。

“如果不是小江最先發現了異常,我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麽事情。”

“我太粗心了。我當時還攔著小江,不讓小江去找人。”

劉美芳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蒼老的深褐色皮膚留下紅腫指印。

聽到這聲清脆的巴掌響。

江吟溪嚇了一跳,急忙攔住劉美芳的手腕,“劉阿姨,您別傷害自己。您當時那樣想也是人之常情,很正常。”

江吟溪溫聲安慰道:“您不要再自責,甜甜已經平安無事的回來了。”

劉美芳哭得渾身發抖,淚水順著布滿皺紋的臉頰落下來,“要不是小江堅持去找俺閨女,可能俺閨女已經找不回來了。”

顧臨野摟住女人瘦骨嶙峋的身體,安撫道:“媽,你別哭了。”

江吟溪抽了張衛生紙,小心翼翼地幫劉美芳擦拭淚水,“劉阿姨,您別難過了。”

“家人團聚就好。”

從病房出來以後。

江吟溪打算先去補個覺。

昨天晚上弄到三點多,早晨六點就起床了。江吟溪實在困得不行,走在路上都快要昏迷過去了。

回到休息室。

江吟溪連衣服都顧不上脫,鉆進被窩閉上眼睛睡覺,快要困暈了,“顧臨野,我先補個覺嗷。”

顧臨野幫少年掖了掖被角,溫聲說:“我先去處理一些事情,等會兒回來陪你睡覺。”

江吟溪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好。”

顧臨野輕輕關上房門。

顧臨野用電腦查到,顧大志也在這所醫院接受治療,剛從ICU出來不久。

病房號是10樓,605室。

顧臨野特意避開了在病房門口巡邏的人,穿上白大褂偽裝了一番才走進去。

顧大志渾身插滿了做手術用的透明管,臉色慘白,奄奄一息地吊著一口氣。

顧臨野穿著一身白大褂,嗓音鋒銳冷冽:“顧大志,好久不見。”

看到顧臨野來了,顧大志渾濁的眼珠轉動,嘴唇顫了顫,似乎是想說什麽。

“顧大志,最近有幾個好消息,我特意來和你分享。不用感謝我,這都是你應得的。”

“第一個好消息。你的情.婦死了,被你的兒子殺死了。”

顧大志驀然瞪大渾濁的眼睛,臉色瞬間慘白。

顧臨野說話語調慢條斯理,仿佛鈍刀子割肉,慢慢折磨顧大志,“你的兒子顧大寶殺了親生母親,他這輩子都毀了。顧大寶會遭受流言蜚語,所有人都會罵他是殺人犯。”

“你捧在手心上寵愛的兒子,會初中輟學,進監獄,至少面臨十年的有期徒刑。”

顧大志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這個兒子,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喃喃道:“不會的不會的不會的……我的兒子絕對不會進監獄……”

顧臨野漆黑眼眸定定地盯著病床上骨瘦嶙峋的顧大志,眸色陰鷙。

“第二個好消息是……”

顧臨野頓了頓,笑容譏諷:“顧大寶不是你的親生兒子。”

“你精心呵護,費盡千辛萬苦養育的顧大寶,和你沒有半點血緣關系。”

“這麽多年,你都在替別人白養兒子。”

顧大志眼珠布滿紅血絲,臉上滿是不可置信。他身體發顫,連帶著整張病床都在顫.抖,“老子不信,你去死吧!你肯定是騙老子!滾!!!”

顧臨野給顧大志聽了一段錄音,正是顧大寶和寡.婦的聊天內容。

寡.婦:“呸,窮光蛋。顧大志真摳門啊,兩千塊錢都摳摳嗖嗖的舍不得給。”

顧大寶冷笑道:“還好他不是我親爸,長得又老又醜,現在兩只手都被人家打斷了,變成了廢物。”

“媽,我還要繼續和顧大志裝父子情深嗎?我每次叫他爸爸的時候都惡心的想吐。”

聽到錄音,顧大志渾身抽搐了兩下,氣血上湧,嘴裏噴出一口鮮血。

旁邊的醫療儀器發出瘋狂的鳴叫聲。

心電圖的線路波動幅度變大。

顧臨野最後看了一眼病床上的顧大志,眼神冷漠,不帶一絲溫度。

前半生籠罩在他頭頂的陰影。

如今像是一灘爛肉,躺在病床上腐爛化膿。

而他的未來,會是光明坦途。

顧臨野慢條斯理地戴上醫用口罩,若無其事地推上醫用推車,從病房走出去。

病房外面,淡金色的陽光灑在瓷磚地板,整條樓道都染上淺金色。

旭日東升。

美好的生活剛剛開始。

徹底解決了顧大志這個麻煩,顧臨野心情舒暢愉悅,迫不及待地想見到江吟溪。

顧臨野拿出手機,打算給江吟溪發條短信,問江吟溪醒了沒有。

手機忽然傳來叮咚響聲。

顧臨野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是陸達奇發來的微信消息。

他唇角笑意消散無蹤,深邃立體的眉眼浮現出冷冽。

陸達奇:【顧臨野,我們什麽時候簽訂合同?】

陸達奇以前叫顧臨野都是叫小顧,把他當成晚輩對待,現在稱呼全名,明顯是把顧臨野當成了合作夥伴。

顧臨野打字回覆:【下周二吧。下周二我有時間】

陸達奇皺眉:【周二我很忙,換個時間】

【不換。】

顧臨野說出來的話囂張恣意,【其他時間我要陪我對象,沒工夫和你浪費時間】

陸達奇額角青筋跳了跳,從來沒有人敢用這種不尊敬的語氣對他說話。

看在傅家30%的遺產面子上,陸達奇勉強沒有和顧臨野計較。

【行,我盡量抽時間】

顧臨野眉骨覆著一層冷意:【陸伯伯為了表示誠意,是不是應該先把六百萬給我轉過來。】

陸達奇神色怔楞:【我們上次不是約定好,先簽訂合同再轉賬嗎?】

顧臨野:【我等不及要給我對象買告白戒指了。陸伯伯總不想耽誤我的人生大事吧】

話都說到這份上,陸達奇騎虎難下,只好答應了顧臨野的要求。

【行,我現在給你轉賬。】

【顧臨野,等你繼承傅家遺產以後,記住分給我30%的遺產】

顧臨野漆黑眼眸掠過一絲譏誚,【沒問題啊。】

陸達奇想瓜分遺產,也要看有沒有能力拿。

傅家的遺產,以後都是他男朋友的。

這些遺產是他娶江吟溪的聘禮,或者說嫁給江吟溪的嫁妝。

顧臨野回到休息室的時候。

江吟溪剛睡醒,正在床上抽空背單詞。

“你剛才去做什麽了?”

顧臨野不想讓江吟溪看到他陰暗的那一面,挑了一件好事說:“我剛才去做好事了。”

江吟溪:“什麽好事?”

顧臨野走到江吟溪面前,“我那天調查人販子厲北峰,挖到了很多新線索,其中就包括和人販子對接的買家。”

江吟溪皺眉,厭惡道:“買家也不是什麽好人。買家可以判刑嗎?”

顧臨野攬住少年肩膀,自然地拉進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親昵道:“會判刑。處三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江吟溪無奈地嘆了口氣,“三年太短了。”

“沒辦法,法律是這樣規定的。”

顧臨野:“在那個買家的酒店,我查到了十多個失蹤的少年和幼童,他們沒有身.份證,都是黑.戶,估計都是從全國各地拐賣過來的。”

江吟溪嚇了一跳,急忙問:“你報警了嗎?”

顧臨野摟住少年的腰,點頭說:“我已經報警了,警察肯定能將他們解救出來。那些人販子已經有了一條成熟的產業鏈,他們之間交流的話術我看不懂,我把所有的資.料都轉交給了警察,希望警察能打掉那條血腥的產業鏈。”

聽到顧臨野已經報警,江吟溪忍不住抱了一下顧臨野,笑著表揚道:“顧臨野,你做的很好。”

被喜歡的人誇了,顧臨野冷峻眉眼漾開笑意,謙虛道:“都是男朋友教的好。”

顧臨野知道這樣做會讓江吟溪開心,所以他就這樣做了,僅此而已。

“江江,你打算怎麽獎勵我。”

“你還想要獎勵啊。”

顧臨野:“那當然啊。總不能只是口頭上表揚吧,太敷衍了,不行。”

“男朋友,請問我可以吻你嗎?”

顧臨野主動湊過來,溫熱呼吸灑在江吟溪的白皙頸側。

他偷偷親了一下少年的耳垂。

語調含混,帶著暧.昧氣息。

“老婆,我好想親你。”

江吟溪臉頰泛紅,仿若染了水紅色胭脂。

他不甘心總是被顧臨野調.戲的臉紅,反擊道:“如果我想當老公呢。”

顧臨野劍眉微挑,驚訝道:“可以啊,小江同學志向遠大。”

“老公。”

這兩個字在顧臨野舌尖轉了一圈,含混不清,低沈嗓音莫名有些撩.人。

“你喜歡這個稱呼嗎?”

江吟溪心臟跳動速度加快,胸腔中的血液變得滾.燙沸.騰。

狹窄的空間內,暧.昧流轉。

呼吸間的空氣都變得灼.熱不堪。

顧臨野粗糙指尖摩.挲著江吟溪的白皙耳垂,將耳垂揉成可口的淺粉色。

感受到耳根處的戰.栗,江吟溪咬住下唇,不自覺沈迷在這種陌生的愉悅感覺。

“那我們什麽時候來確定一下夫妻關系?”

“確定夫妻關系以後,下一步就應該履行夫妻之間的義務。”

顧臨野湊到江吟溪耳畔處,帶著磁性的嗓音撩動江吟溪的耳膜,激起一陣癢意。

癢意順著四肢百骸蔓延進心臟,江吟溪心臟漏跳了一拍。

“什麽義務?”

顧臨野喉間溢出輕笑,溫熱呼吸灑在江吟溪耳畔,“做ai做的事情。”

*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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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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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眠含淚想,偷什麽錢,敲一筆離婚撫慰金不香嗎?

為了盡快讓大佬踹了他,林眠故意裝綠茶。

當著大佬追求者的面,林眠主動撲到大佬懷裏,“老公,你給我買蛋糕,不給姐姐買,姐姐會不會吃醋呀?”

“老公,你和我睡一張床,姐姐知道了會不會打我呀?姐姐好可怕哦,不像我……”

林眠眨眨眼,撒嬌道:“我只會心疼老公~”

大佬眸色漸深。

後來,林眠摔傷了手,洗澡的時候,故意使喚大佬,“老公,你可以幫我擦背嗎?”

大佬剛要拒絕。

林眠含淚,“你不給我擦背也沒有關系的,我自己擦,就算傷口發炎進icu也沒事,我生是老公的人,死是老公的鬼。”

“……”

大佬嗓音微啞:“我來幫你擦背。”

林眠:“誒?”

所有人都以為林眠會被大佬折磨的不成人形。

直到有人看到林眠鎖骨沾著小草莓,縮在大佬懷裏,驕縱:“老公,我喜歡京市五個億的四合院。”

大佬吻上少年唇角,眼神寵溺:“都給你買。”

過了五個月,林眠被餵胖了十斤,還是沒有離婚。林眠實在等不下去了,再這樣下去他要胖成球了!

林眠逃去國外,和小奶狗快樂度日。

直到某天,

林眠摟著小奶狗打開門,恰好撞上雙眼猩紅的大佬。

“老公,你聽我狡辯QAQ”

當晚,林抿被榨幹了。(我真的一滴都沒有了.jpg)

註:

1.受比較綠茶軟萌,釣而不自知,是可可愛愛的笨蛋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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